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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烂王罗新民5元做到上百万

  罗新民,是文中主人公2004年才改的名字,意思为他是新疆的子民,因为他已经落户于新疆。在此之前,他叫罗发财,名字虽然很俗气,但人们很喜欢叫,说是吉利,其实,父母只是用他的名字寄予他们一生的渴望。 

  20年前,他为了脱贫来到了新疆,身上只剩下了5元钱。小到卖油条、大到开油厂□他执着地做着生意。其间□他受过鄙夷、嘲讽、欺凌…… 

  20年后,罗新民是一年收购酒瓶可达2000余万个的原乌苏啤酒厂收购酒瓶的两大“股东”之一,成了名副其实的破烂王。 

  经历了艰辛播种时期的他,现在已经迎来了自己的收获季节。我们面前的罗新民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“破落”像。在当地人眼里,他是有钱人;在老乡眼里,他是好人。 

  “我辛苦过,我本可以享受,但为了更多收获,我还会继续辛苦……”罗新民这样说。 

  “外来”小人物罗新民在新疆找到了自己的大舞台,他不但给家乡人争了面子,而且也给我们上了一课,那些大事做不了、小事不想做的本地人在听了罗新民的讲述后,是否该有些感想? 

  我出生在河南兰考县的一个小村子里,在我成长的年月里,那里依然很穷。十几岁了,都没有吃过一次豆腐。红薯是我们的饭,也是我们的菜,一年四季没有别的,也只有这个东西吃。 

  初中毕业后,我就跟父亲学着打水泥缸,制作完成后,就自己拉上车到邻村去卖。当时,一个缸只可以挣1块钱,但一次我也只能驮3个,转遍了邻村叫卖,为了挣到这3元钱,有时候我需要转上3天,我真不愿意就这么认命了。 

  21岁那年,也就是1986年,听家人说,新疆石河子有个远房亲戚,他在那里日子过得不错,跟着他可以挣到钱。连县城都没有去过的我,一心想独闯新疆。 

  那个夏天,我拿着家里帮凑的几十元钱,背着行囊和干粮离开了家乡。 

  辗转到了石河子,我身上只剩下5元钱。陌生的一切让我胆怯,而更让我无助的是,我来投奔的那个亲戚,就在我来的前几天出车祸身亡了。

  由小到大的生意:卖油条 

  我怀着感恩之情为老板干活,苦活、累活、脏活抢着干。老板阿姨发现我,眼勤手勤嘴勤,一个顶仨,非常喜欢我。 

  阿姨看我还在痴痴地等着家人给我寄回家的路费,就语重心长地对我说:“发财,你既勤快又能干,就留下来吧。干脆你把我的旧自行车修修,然后每天替我卖油条麻花吧,你把本钱给我就成,挣的都归你。” 

  我打消了回家的念头,修好了自行车。头天晚上老板阿姨炸好麻花,当天大早再炸好油条。我把麻花、油条装进纸箱,用自行车驮上,然后走街窜巷,沿路叫卖。那个年月就是勤劳致富的年月,只要付出了就有收获。这样下来,我一天能挣三、五块,第一个月我就挣了130元,比一般上班的人还挣得多呢,那也是我平生第一回拿到这么多属于自己的钱。 

  我尝到了甜头,更有了干劲。

  倒面粉 

  几个月后,老家又传来昌吉市有个亲戚“混”得不错的消息。我来到昌吉找到了他,便开始跟着老乡学做“倒粮”生意。 

  那个年月,城里人家家户户的粮本上都有余粮,我们的任务就是将余粮套购出来再买给打馕的或饭店。我们用价值12元的60个鸡蛋和10.25元换回一袋子面,再以28元买给打馕的和饭店的老板,一袋子的差价就是5块多,那时候我一天就可以倒出七、八袋子。 

  我越干,越摸出了道道。后来,我又用面粉到鄯善、吐鲁番去换葡萄干;还用1公斤米泉大米换2公斤小麦,再将小麦送到面粉厂换面粉,再用面粉去米泉换大米,这样循环一圈,平均一天就可以挣100元。 

  我饥肠辘辘地进到一家小餐馆。一听小餐馆的老板阿姨说话,居然是我们河南人。我请求她把我留下,我什么都做,只要管吃住就行。 

  亲不亲,故乡人。老乡阿姨留下了我。

  开油厂 

  1993年,我和老乡合伙做收羊毛生意。在产羊毛季节,到牧区牧民家去收羊毛,当年这个生意很暴利,两个月干下来,我和老乡可以每人分到2、3万元。 

  1995年,一对承包大型粮油加工厂的山东老夫妇和我私交不错,因为年事已高,他们希望我把他们的炸油厂承包过去。 

  我约了一个老乡承包了炸油厂。一年下来,我们两家各分到了6万元的纯利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