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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教市场如火如荼的背后

   家教,按时下流行的说法,有两种意思:一指家庭教育,即父母对子女的教育义务,家教便成为其简称。二指父母为孩子或自己为自己聘请的家庭教师,家教则是其通俗说法。随着社会的进步,家庭的教育功能逐渐外化,家庭教育的部分责任转移到学校和其它社会组织,部分则借助家庭教师来实现。家庭教师备受青睐,家教市场随之日益扩大,如今正以如火如荼之势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。 

  家教中介:卖力的市场“牵线人” 

  仅仅三四年的时间,家教便由个别现象而发展成为大市场,由隐蔽状态而蔚为大观。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从大城市到小城镇,几乎无处不存在家教。就南京而言,参与家教的人也越来越多。有趣的是,甚至连老外们也不甘落后,加入到这一行列,或聘请家教,或主动提供家教服务,看他们联系和讲价的那份老练,毫不比国人逊色。 

  聘家教者主要有三类:中小学生,考研人员及成人教育类。担任家教者以大学生为主,任课教师次之,偶有其它从业者。如果把家教看作一场生意,那么就出现了两个问题:一方面是如何找到理想的家教;另一方面是,又如何找到想聘家教的人。这时,家教中介便应运而生。他们传递供求信息,促成一笔生意,俨然家教市场的“牵线人”。 

  扮演这一角色的绝大部分是在校大学生。大学生的课余时间较多,尤其是实行双休日后更加充裕。他们利用节假日到大街小巷去搜集信息。有的大学就在主道边,于是乎有同学便干脆在校门前立块大牌子,上书“家教”二字,便坐在旁边边看书边等待。联系的家教一多,手头的钱便多起来,有些中间人便鸟枪换大炮,不再顶风冒雨晒日头地出门跑腿了,而是买上一个BP机,登出一个广告,提供全天候服务。就在两三年前,中间人大都单干,喜欢各赚各的钱。

  现在,有经验的“单干户”们联手成立一个中心或者什么的,正儿八经地分工合作,利润分成。至于广告,名称前加上“某大”或“某师大”的字眼,很能给人增加几份信任感,而广告词更 让人见了舒服,总之是“包您满意”。当然,也有正式组织涉足的,如学生会等。只要随便翻一份《扬子晚报》,看看广告版,我们就会发现,刊登家教广告的将近十家之多,如南大家教、师范家教、艺术家教等等。 

  家教中介的收入是很可观的,远甚于家教本身。这并不意味着中间人有很多油水可捞,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,因为生意总是协商而成,哪一方也不愿平白无故多出钱,再说,也还有一个总体市场的参照。但对于长期干这一门,有丰富经验的老手来说,情况总是这样。他们两头收费,对聘家教者,是介绍费,对想当家教者则是信息转让费。两头的收费一样多。 

  介绍费的获得不是轻而易举的,你得为此花费代价。你得牺牲你的休息时间或娱乐活动,把其它事搁置一边。同室阿强三年来一直乐此不疲,频繁的外出使本来就黑的脸庞更多了一层风霜的意味。每天节假日,我们还在享受睡眠之福时,他便早早起床。吃饱喝足后,灌上一罐白开水,背上书包,骑上自行车便出发。车把上挂一块一尺见方的薄木板,上面写着“家教”两个毛笔大字。他习惯于八点钟就赶到附近的菜市场,在那儿逛上个把小时,恰好是市民买菜的高峰期。

  接着到热闹的大街上悠悠晃晃个把小时,然后在行人来往繁多的十字 路口呆下来,边观察边等待。午后则继续到其它地方寻觅。有时幸运,一天可登记到四五个,运气不佳时,忙活一整天才个把甚至无人问津。中午阳光普照时,无论多热,也得熬着,总不能让人来找你吧。天冷时风呼呼地刮,街巷里甚至卷起灰尘,也得挺着点,或者下点雨什么的也得挨着。他有句口头禅,“钱这东西,是苦来的!”午餐在外吃盒普通盒饭,在最初可苦得多呢,啃上三个干馒头,喝点自带的水就打发了自己。傍晚归校,总掩饰不住略带疲倦的眼神。 

  这还没完。晚上在宿舍把获得的信息简明地写在一张纸上,如果信息多,或者要求特殊,还得破费张大纸 。第二天早上便贴到海报栏里。谁想当家教,便按纸上所定的时间上门联系。一手交钱,一手交信息。如果聘者对家教满意,中间人无疑是成功的一笔生意,如果某一方不满意则退钱,然后把信息再出售给另外某个人。至今,阿强经手的家教该有几百人次了。他常戏称自己在节假日里是一名“全日制打工仔”,卖力为三方。中间人这活,苦是苦,但每月的伙食不用愁了,还略有些零花钱。家教市场的红火,总离不开阿强似的中介牵线 搭桥。 

  家教报酬:并不简单的话题 

  家教现在还不是一门职业,但其职业性色彩相当浓厚。有人把担任家教称为第二职业,从心里上是把家教看作职业了。不管怎么说,它决不是一笔小的灰色收入。而家教报酬究竟多少,如何支付,很多人感觉那是隐秘的市场行情,因而成为引人入胜的话题。